不是每个人都有结束生活的勇气的,当我们面对厄运的来袭的时候,当我们无法逾越生活的苦难的时候,当然,村川给出了一种结束,但更多的人并不能从这种结束中找到答案,因此,更多的人依旧是生活着自己的生活。妄图用一种方式来结束,这本身就无法适应所有的人。陈学礼:你刚才提到的是两码事,在石林做的“影像中的青少年性健康教育”项目是一个纯粹的乡村或者社区影像的项目;上囡村拍摄的情况是,正好有两个契机,一个契机是村里人要跟我扳手腕,我想不能没面子,扳手腕的时候村里的小学生拿起机器把我扳手腕的过程拍下来了,另一个是村里人喊我去吃饭,我说我先拍你们吃饭,拍完了我再吃,这时候村里一个小伙子走过来说我帮你拍,你去吃饭。这是两码事情,但是也有共同的地方,就是都是他们拿起机器,用他们的眼睛去看他们自己的文化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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